爱有多深,恨就有多深8(4/4)
,一一进行测试。这些工作按理说并不急,但或许因为没有其他重要工作,加上杨朗操作研磨机、观察金属组织的显微摄影时神情非常专注,同事乃至于上司也就不好意思干涉他了。
或许对于刚失去家人的杨朗而言,全力投入工作是减轻悲伤的唯一方法吧?
但即使如此,杨朗恢复上班的第二天,还是有同事私下议论起来。
“杨朗好像突然变得有点怪。”
“是啊,整天都不讲话,就那样从早到晚在那边磨金属。”
“看样子,真的是受到太大刺激了。”
“压力应该很大,更何况孩子都还一直找不到。”
“说不定他已有觉察,大概永远找不到了吧?”
“也许吧。感觉很沮丧,跟他讲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。”
“而且,早上那么早就上班,我来的时候,他就已经换好衣服了。回去也是最后一个。”
“说的也是,之前我还常和杨朗在更衣室一面换衣服一面扯淡、开玩笑呢。”
“现在就不行了,连我在更衣室看到他的机会都没有了。”
两个同事在更衣室换衣服准备下班之际,杨朗仍在金属材料室继续工作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