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3. 欧洲行 与 柏林涂鸦 与 爱的结束语(2/7)
钻进笼子,对他说——在笼里为他歌唱也很美好。
两人对视着,各有希冀和歉疚。
屏蔽无关的意见,遵循自己的内心,构建纯粹的世界.
这些都是他告诉一条的。
曾经个性软弱只想逃避的钢琴少女,她的完美世界,并非只有钢琴就够了。
“I桑,你该不会,又被霸凌了吧.是那几个女生么?”
一条松开浅间,连连摆手,
“不不是她们虽然看起来不太友善,但其实都不坏。”
“那就是海老女士水平不足,你不好意思解雇她,所以想找个理由抽身?”
一条又摇摇头,
“老师很好老师也会回国,只是会比我晚一些日子回父亲那边已经和她沟通好了.不知道这么说好不好,其实老师在欧洲过得并不如意.”
“.”
浅间尽量没有往[一条真澄回国是她父亲的主意]这方面想。他尽可能地在为一条考虑着现在回国的得失。
古典音乐留学圈子里有[有钱美德、没钱意俄]这样的说法。郎朗不留欧,他就遇不上大师格拉夫曼,阿格里奇不留欧,她就遇不上大师古尔达。这些师傅让新一代的大师少奋斗了至少10年。
但浅间说不出[留在欧洲会更好]这种话.因为一条的老师只是海老女士,而她并不是鲁宾斯坦、古尔德那样的顶级大师,她的影响力还比不上曾经来英和体育祭开幕式做表演的内田光子。
从现实主义来看,海老女士是一条真澄通往肖赛大奖的一条路,但不是惟一的路。
浅间不好和一条说太现实主义的话。
在浅间眼中,一条家的大小姐,这位日本新一代钢琴天才,挑老师并不适合像邓文迪女士挑老公那样,一山更望一山高。
她不是那种野心之人。
音乐界的师徒关系,很多时候是看缘分。
一条家的财力就是缘分。
如果一条麻远愿意,真正的大师们,一定会站在最近的地方,发现一条的琴音。
假如一条真澄是一个从贫民窟里走出来的女孩,哪怕日本有着世界第二大的音乐市场,有着完整的音乐教育、音乐演出、唱片录制发行产业